佚之璠

天气好极了。

本色出演(十)

#拉郎警告#

#网剧cp,非漫画非真人#


(十)

几经查探,“血乌鸦”故事的源头,指向废弃多年的状元府。传说,金科状元在洞房之夜被新娘和情郎谋害,二人敛了钱财打算一走了之,却在逃亡过程中双双被乌鸦啄死。

庞籍站在破败的状元府门前,想推门而入,又因怕鬼的心思作祟,心里打鼓。

“螃蟹,没有我不行了吧!”

庞籍转身,看见包拯大步走来,一脸得意。“包子,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等你在门口徘徊一天啊?延误破案时机。让开!我来敲门。”包拯一边扣门一边随口道:“哎,后来陵光跟你说什么了没有啊?那天他可不太对劲。”

“是太不对劲了!从工坊回来就没放下过那短剑,又擦拭又摩挲的,宝贝得很!想起血乌鸦的事刚出的时候他还问我,这世上是不是真有鬼怪……”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要真有鬼怪,怎么不闻蜀山仙师?”

包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看不出来啊螃蟹,你还挺会说话的。不过你都不信,怎么还怕鬼呢?”

庞籍气道:“这有什么矛盾的!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继续继续。”包拯迅速服软。

“现在想来,倒是陵光会不会法术呢?隔空取物?”

“他怎么说?”

“还怎么说?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问就摇头不知道。对着这么个美人,我话都少了。”

“还少!?”包拯夸张道:“你个富家公子还想抢茶楼说书人的饭碗吗还给不给我们小老百姓活路了你!”

“我……”

“我说两位啊,”状元府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出来的老人家无奈道:“要吵回家吵去吧,没事我就关门了,不送。”

“哎哎别!”

“老人家!打扰了。我们是路过的书生,不知可否参观一下状元府?”

老人打量了二人半晌,“进来吧。”

府中杂草丛生,蛛网衡结,更兼有森森阴气,也不知那老人如何住得下来。庞籍心中忐忑,抓紧了包拯的衣袖。

被甩开。

再抓。

这一趟下来,除了受了些惊吓,几乎无甚收获。包拯庞籍并肩走在回府的路上,又接着聊起被那老人家打断的话题。

“螃蟹,我觉得陵光的事,没准还要……”包拯凑到庞籍耳边,压低了声音:“上达天听。”

庞籍一下把包拯呼开:“哎呀你干嘛!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包拯知道他有分寸,只是习惯性顶回来,扁嘴:“哎呀你到底听到没有!”

庞籍展开扇子,挑眉道:“干嘛呀,什么捕风捉影的事都要讲,你还是死包子吗。”

包拯看了看四周,迅速把庞籍拉进一条无人经过的小巷子,还探头往外看了看。被拉的人自然不依:“这可是外头!你还闹!”

包拯一脸严肃:“忘了跟你说,陵光在去你庞府之前,我和先生看他不像是会讨生活的样子,问过他以前学的什么。你绝对猜不到,他说的是……”包拯做口型道。(不知道的亲请翻到五)

“什么!”庞籍刚惊叫出声就反应过来,拿扇子抵住嘴唇,顺便拍开包拯伸过来捂他嘴的手。“这么重要的事你才跟我说!所以……你觉得他从前是做……”庞籍微微向上一拱手,“的人?”

“八九不离十吧。”

“也许是东西南北哪个国家的王子呢?”

“你看像吗?”

庞籍抿唇:“那我也不同意你就这么……你一没有证据,二来,陵光又没做什么坏事,还帮着查案,有时候看得比你还清呢。”

包拯见缝插针:“嘿你想夸我就直说,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滚!”

敛了嬉笑,包拯道:“我懂你的意思。这三呢,就是他最近情绪又不稳定,很明显自己还有难言之隐,是朋友就不能在这时候雪上加霜。不过……”

谁都清楚,皇权,就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剑,无论拥有什么都不能保证,它会安安稳稳地悬着,直到死亡降临;而不是猝不及防地砍下,让死亡——常常伴着无力反抗的不公——登堂入室。

庞籍情绪不高,“不过,若有端倪,我自然不会瞒你……”

“不会瞒皇上。”


案子查来查去总无头绪,又谈了这么沉重的话题,庞籍拉上包拯去太白楼要了些好菜散心解压,还带了众人的份回府。不说包拯养活一大家子人带了多少,庞籍打包了陵光喜欢的几样清淡小炒和鱼羹,又打了些好酒,美滋滋地回府了。

陵光果然还没用饭。庞籍吩咐人摆了酒菜,邀陵光共饮。人来倒是来了,只是太白楼的饭菜没碰多少,酒倒是有大半进了陵光的肚子。

庞籍是不常喝酒的。严格来讲,是自从遥远的从前和包子喝醉之后干了不忍卒视的蠢事,庞籍就对自己的酒量有了清醒的认识,并且将这杯中物从饮食清单上划去了。陵光恰恰相反,少年时代踌躇满志、多乐无忧,他是从祭天大典的变故之后,才把这忘忧物纳入了生活必需品。

酒过三巡,事态就已不受控制了。谁能想到,醉了的陵光不仅哭得惹人心疼,还脾气极大、不听人劝。

庞籍虽也喝了几杯,脑子还算清明,看着摆了一地的空酒坛子,着急道:“庞桶,还不快撤了!不能让他再喝了!”

一旁侍候的庞桶连忙答应。刚要近前来收走桌上的酒,未提防陵光抱着坛子怒声喝道:“滚!”差点没摔个跟头。

庞桶哭丧着脸求助性地看向庞籍,后者蹙眉道:“滚滚滚,本公子来。”说罢,慢慢凑到陵光身边,听着他来来回回念着什么,似乎是谁的名字,却听不清,于是轻声道:“陵光,陵光,还认识我是谁吗?我是庞籍,你喝太多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陵光眼睛红红,虽然也不耐烦,也许到底还是有些理智,低声道:“孤……不要你管……”

庞籍吓得一下子酒都醒了。他连忙夺了酒杯,捂住陵光的嘴,一边向庞桶使眼色,“还不快去拿醒酒汤!”一边温声哄道:“我的好陵光,你可千万别乱讲啊!这里是开封,是大宋啊!”见陵光似乎有了些反应,庞籍再接再厉:“你想想,你要是喝醉了,要是有人觊觎你的短剑,把它偷走了呢?这里虽没有鬼怪和仙师,但武功高的人还是到处都是的。别看对面就是开封府,死包子管的治安可不怎么样啊!陵光,陵光,你也不想醉得人事不省,然后再失去它吧?”

陵光不知被什么触动了心弦,闻言渐渐笑出了声,然后笑声又成了哽咽。二人衣衫微乱,此时只静静地拥抱,好像这样一来,就可以驱走世间一切悲哀。

庞籍等陵光停了泣音,温声道:“我知道你有苦处,不如说出来,有人分享的话,承受的分量就会减半。”

陵光抬起眼帘看他,长长的睫毛被月光渡上如影银霜。他刚想从袖间把剑拿出来,却先乖乖地净了手、喝了醒酒汤,才把短剑拿在手上,慢慢地、慢慢地抱在怀里。

“三岁,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也不知道在工坊那天它为何突然到了我手里……

“别急。你之前问我,是不是在等一个人,我说不是。因为他不会来,等待却早就成了习惯。但是……还没有跟你讲过吧?这把剑,叫做云藏;它的主人,叫裘振。

“我陵光,”他凑到庞籍的耳边,轻声道:“乃是天璇的王。”

庞籍瞪圆了眼睛,呆了。



#小剧场

陵光:难受,嘤。

庞籍:别哭,别乱讲,美人要命。

不知道活在哪儿的裘振:放开我王!

众人:先从话外音变出场吧您!

#终于可以打裘光tag了。

#发布失败真的吓人,一点一点查哪里超纲。本璠啥也没写昂(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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